权凌垂目静默的盯着指尖,月季粉色的花瓣上被他按出许多深痕,看起来焉了些许。
良久,他鬼使神差的将月季凑到鼻下轻轻一嗅,浓烈花香瞬间将他包围。
权凌顿时眉头一皱将花移开,不知道自己想从花蕊里闻到什么味道。
只因为童野的手碰到了它,他就鬼使神差的将这朵花摘了下来。
病了这么多年,看来他终于要疯了。
权凌看着手中的月季,最终还是将它轻轻放到了旁边的矮柜上。
睡梦中,他好像又捕捉到了那丝令他心神不定的冷香,似山顶的雪,像凛冬的霜。
——
第二天一早,童野训练完便立即离开权家去外面找权悠。
丝毫不知站在权宅顶楼的顶级alpha,拿着一朵焉弱的月季盯了他一早上。
权凌注视着他上车,从他的目光中远离。
人离开后alpha将目光落到手中被蹂躏得狼狈不堪的月季上,花早已不像昨天在花园里那般娇美。
每一片花瓣都好像在跟权凌说着那人生动鲜活,可一但落到他的怀里便会像这月季一般被摧折蹂躏的狼狈柔弱。
但那又怎样,他本就是噬人血肉的野兽,不过是伪装了一层皮囊藏在人群中择人而吞。
只希望beta别落到他手上,不然他一定会被他舔舐得骨头渣都不剩。
权凌最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恶种,余光里已经没有车的光影,跑吧,跑远一点,千万别落到他的陷阱里。
不然,或许真的会变成这朵月季了。
权凌再次将焉弱的花放到鼻下,鼻尖触到娇嫩的花蕊深深一吸,浓烈的香味已经变淡,昨夜已是在alpha手中绽放了最美的姿态。
——
童野下车后直奔权悠别墅,门铃响了一会儿才有人给他打开铁门。
佣人看着他问道:“请问你找谁?”
童野将口袋里的徽章拿出来,下一秒佣人立即打开铁门向他鞠躬:
“抱歉冒犯到您,请跟我来。”
说罢佣人便低头更恭敬地为童野引路。
权悠与权家不同,她并未与权家世族一样从商,而是涉足军部。
权悠不仅是个omega,还是个手段狠辣的绝色美人,在军部的地位与他丈夫平分秋色,是权家的另一个传奇。
而那枚徽章正是权悠三年前给他的,她说拿着徽章不会有人阻拦,任何事都能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