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嘲弄,更像小人得志。
“听到了么,她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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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欲白意识不清,脑内空白一片,眼皮烫的温度攀升,怎么也掀不开。
简单的肢体接触根本抑制不住她对许亦深信息素的渴望。
在烈日中暑的催化下让她彻底崩盘,刚靠近湖泊就失去了意识。
昏迷中她如愿得到了信息素。
但不是许亦深的。
充满攻击性的红酒气息难闻到让人反胃。
跟许亦深绑定,除去她的信息素所有都只会让她应激。
皮肤刺痛,让这几天所有的忍耐到了阈值。
就在呼吸渐弱的时候,陡然爆发出的乌松木气息抚平了她身上的燥热。
好像山间空气清凉,格外舒适惬意。
凌欲白眉头逐渐放下。
再睁眼,许亦深眼睛如深不见底地断崖,锋利又意味不明地盯着她。
似潜伏在黑暗中的头狼,散发着阴森的冷意,黏腻又细密,审视着独属于它的猎物,随时会发起致命一击。
从头打量到脚的目光让人有种被扒光了反复出没的感觉。
无形地触摸在她身上反复摩挲。
凌欲白的眉峰鼓了起来,心脏绷住。
“给我拿水过……”
“前辈。”
alpha的嗓音比她还哑。
低喃的语气像是在反复琢磨这句话。
“前辈。”
又重复一遍,omega神经立即警惕起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
alpha失了神志,唐突又没礼数:
“我想亲你,好不好,我想亲你。”
她直白地一次又一次重复,全然没注意到床上刚醒过来的omega没再有丝毫动作。
得不到回应,alpha的目光疑惑起来,迷茫地看过去。
……明明人是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