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刺痛,让这几天所有的忍耐到了阈值。
就在呼吸渐弱的时候,陡然爆发出的乌松木气息抚平了她身上的燥热。
好像山间空气清凉,格外舒适惬意。
凌欲白眉头逐渐放下。
再睁眼,许亦深眼睛如深不见底地断崖,锋利又意味不明地盯着她。
似潜伏在黑暗中的头狼,散发着阴森的冷意,黏腻又细密,审视着独属于它的猎物,随时会发起致命一击。
从头打量到脚的目光让人有种被扒光了反复出没的感觉。
无形地触摸在她身上反复摩挲。
凌欲白的眉峰鼓了起来,心脏绷住。
“给我拿水过……”
“前辈。”
alpha的嗓音比她还哑。
低喃的语气像是在反复琢磨这句话。
“前辈。”
又重复一遍,omega神经立即警惕起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
alpha失了神志,唐突又没礼数:
“我想亲你,好不好,我想亲你。”
她直白地一次又一次重复,全然没注意到床上刚醒过来的omega没再有丝毫动作。
得不到回应,alpha的目光疑惑起来,迷茫地看过去。
……明明人是醒着的。
在注视下一步步靠近,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alpha突然暴躁起来,不想再等了。
她俯身过去双手罩住弱小的omega,铅灰色的眼睛一抬,瞳仁竖着——里面是浓重的情欲。
“我想亲你。”
“我要亲你。”
!!!
omega终于动了。
她抬手要推,接着,被alpha牢牢扣住脑袋,用力带到脸前,呼吸冲撞喷薄,凌欲白双眼瞪大。
不想再理会她的反抗,许亦深束住她的双手,霸道又蛮横地扯到怀里。
满是乌松木的气息填满了omega的口腔,凌欲白唇舌被牢牢堵住,alpha戏弄一样叼着她的上下唇瓣厮磨,抱紧怀里软了身子的人儿,终于玩够了,将舌头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