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alpha,这样这样凛冽汹涌的信息素怎么会是一个a级alpha散发出来的!
女alpha疼得龇牙咧嘴,心底的恐惧一遍遍地说着:不要撒谎,不要撒谎,不要撒谎。
人的劣根性在这一刻却还是妄图能够迷惑过去。
“都,都得扎的,不方便!”
攥着手臂的女人好像笑了。
却笑得一点生机都没给她。
“你搞错了,是我去摘,凌老师只是来帮我拿东西而已,怎么,你要给我也扎吗?”
哀声尖叫刺得人头疼。
许亦深嫌弃地撇了撇头,丢开浑身瘫软的alpha。
那alpha再也没了力气,以十分粗鄙的姿态趴到地上。
alpha放出的信息素只有地上躺的和凌欲白能闻得到。
工作人员是被这边的动作吸引来的。
瘆人的场面让所有人呼吸一屏,见凌欲白都没说什么,没了声。
几个人各怀鬼胎,离枝辞对着许亦深嘶了口气:“搞什么呢,你欺负人欺负到工作人员的头上了?”
“我操这谁整的,没人扶吗?”还是向来没什么心眼的赛浧发自内心接话,“她干什么了,许亦深没道理做这事吧?”
没接话的人在看凌欲白脸色。
这是当事人,还是话权很重的当事人。她不发话,哪有人敢上去扶。
扶了就是跟着作对的帽子。
沉默得久了,许亦深也冷静下来。
面前场景给她当头泼下一盆冷水。
瞅瞅周围靠拢上来的人,alpha心虚地用余光去瞄大家都在等的另一位当事人。
天啊。
脑子长在她的颅内,但真的是她的脑子吗?
为什么每次都不按照想的事去做。
地上扭曲的alpha痛苦地哼气,听得许亦深整张脸一皱。
她发誓,最开始只是看两个人有点不高兴,想给人扯开而已。
最后激素过盛,不知道哪来的妒火焚的厉害。
现在好了,不光大家看见,全世界都目睹了她的恶行。
再让本来就讨厌她的离枝辞一拱火,黑迹再添一笔。
最重要的是,现在自作主张,凌欲白会不会怪她多事?
凌欲白没关心被众人瞩目的女alpha,而是空洞地看向有些不安的许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