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汗淋淋的。
许亦深觉得自己有点应激。
毛骨耸立的那种应激。
每次凌欲白让人意料不到的触碰都让她格外煎熬。
煎熬的同时是源于心底的惧怕。
今天多次惹她不快,现下想要清算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在这个情况下……
许亦深大气不敢喘,似乎被吓着了,躲在被窝里跟受惊的小猫一样怕人,连把手挣回来的动作都没敢有。
她怕凌欲白在摄像头的监控下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现在能做的只有保持镇定。
被全然摁住的手掌抽动一下。
凌欲白的手心光滑细嫩,指如玉葱纤细又分明。
连着被她长时间压在被子里潮湿的手掌也带上了些湿意,滑腻腻的。
像灵活的蛇,压迫着她的心弦。
“我,这是我的手。”
许亦深谨慎地问她是不是搞错了。
身后的人一时没答话,摁着手掌的动作反倒贴得愈近了。
久了,一声没什么脾气的笑音从背后清晰地落到她的耳里。
“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要听我的。”
“当一条好狗,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谁给你置喙的权利。”
说完,还和驯完狗给奖励一样捏了捏许亦深的指骨,低语暧昧道:“听话。”
许亦深完完全全傻住了。
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感觉幻视了狗被摸头。
alpha不太承认自己受用,但是,平心而论,如果她多顺着些对方,说不定会刷高点好感。
总不要给人留下一个话都听不懂的印象。
努力平展身子,让自己看起来不再紧绷,许亦深把头埋在了脖子里,像说给自己听,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我听话。”
omega应该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