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星笃定,他正打算就这样等着,在秦深难以忍受低声下气来求他的时候,他再大发慈悲地帮一次,毕竟接下来的任务,他可不希望秦深掉什么链子。
结果他说不需要?
“我不需要你履行什么义务,星币我照样会给你的。”秦深说。
霍承星摸不清他这份固执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却很想看他要硬撑到什么时候,明明说句话都绷紧了牙齿,他特意靠近了一些,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精神力的小触手缠上了秦深。
那像什么?
猫爪子往他身上挠着痒,给了他一点安抚,却远远不够,被勾引出欲望像个填补不上的窟窿,可他心狠,舍不得再多给一点。
精神连接之后,再一次出现易感期却没有被安抚,就会生出和长期食用精神药物一样的戒断反应。
欲望的毒会渗透他的骨髓,腐蚀他最坚硬的躯壳。
霍承星的手落在了他的衣领上,拨弄他颈前的两粒纽扣,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秦深像是被危险惊醒的夜行动物。
“长官,你分明忍不住。”omega的吐息拂过alpha耳后,他的声音带着蜜糖般黏腻的甜:“我也没说不帮你。”
秦深攥住舱壁扶手,指节泛着森白,他咬着唇舌,用疼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他的眼眸里翻涌着暴烈的星云,却在霍承星撩起长发露出腺体时骤然凝固——omega后颈的还没有人标记的痕迹,这让人心生欲望。
霍承星见他赤裸裸地盯过来,语气又嘲讽起来:“秦深,到底是你太自大,还是因为什么?”
秦深回过神来,按住霍承星的肩膀,将他推到了最狭窄的位置。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秦深双眼通红:“不要刻意挑衅一个在易感期的alpha!我会想要标记你的。”
“那也得你有能力才行。”霍承星笑了,嘴角的弧度扬上去的一瞬间,他拧住了秦深的胳膊,猛地将他头抵在了玻璃窗上,“我也要教教你。”
霍承星看着秦深冷汗直流的脸颊,说:“我会教你在更厉害的人面前,知道什么是臣服。”
“秦深,臣服于唯一一个能救你的人,这才是你接下来做的。”
秦深的视线瞥向他,他没有反抗,胸腔还在蔓延着毒入骨髓般痛苦的喘息,他更好奇,霍承星会怎么做。
“我打算帮你。”
“这是我自愿的。”
秦深想知道:“为什么做这种事,对我?”
“错了。”霍承星纠正。
“你现在应该问我,要怎么做?”
秦深的眼神仿佛在说,还能怎么做?
“你咬了我一口,现在我要还给你。”对于接下来他要做的事,霍承星心情看上去不错:“我要标记你。”
秦深讶然,他终于意识到omega这异常的举动是为什么:“omega是标记不了……”
话还没说完,剧痛伴着异样的酥麻炸开后颈时,秦深瞳孔瞬间涣散。
霍承星已经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腺体,将那晚的经历通通报复回去,摩罗果的气息此刻却裹挟着暴风雪,将他的信息素强势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