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山便感觉一股暖洋洋的气息拂面。

而且洞窟里一点儿都不阴暗，相反十分明亮，到处都是明光石。

越是进入洞窟，里面的地面越是明亮，乃是玉石打造。

“小灰，可以了，你出去吧。”

一个柔和的声音缓缓传来。

灰衣老者立刻躬身，道：“是！”

然后，他对张灵山道：“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主人就在里面。老仆告辞了。”

说罢，就老老实实的退下。

张灵山沿着玉石道路行去，拐了几个弯之后，入目处便是一个大殿。

大殿下方仅仅有外围一点儿站立的地方，其余的地方则是一个巨大的水潭。

水潭上有氤氲的蒸汽浮起。

很明显，这是一个巨大的温泉，而且其温度不低，因为有气泡在水潭表面翻滚。

“小兄弟，蛇青婵给你鳞片来见我，所谓何意？”

柔和的声音缓缓传来，但看不到人影，连蛇影也看不到。

张灵山道：“阁下是这么待客的？”

“我身体有恙，暂时无法化形，若以真身见你，一来怕吓到你，二来也是对你不尊重。所以，还请见谅。”

略带歉意的声音传来。

张灵山感觉这个人，不对，应该是这条蛇真是温柔，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温柔。

但是。

相比于感叹此人的温柔如水，张灵山心头更是无语。

蛇青婵就是受了重伤，让我来找你回妖盟帮她。

结果你也身体有恙，还无法化形。

看来你的伤势比蛇青婵还重，至少蛇青婵还能化形。

你比蛇青婵还差劲啊！

不过……

“你这个水潭感觉有些意思，我能和你一起泡澡吗？”

张灵山饶有兴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