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幻觉。

而是此人身上确实有这样的气息存在。

张灵山怀疑此人的身法不一般，乃是可以乘风驾云的顶尖身法。

不过，这一切气质都建立在她不说话的份上。

如果她说话，那立刻就落入凡尘。

“原来外面是这么传我的？”

张灵山笑了笑：“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常言道，谣言止于智者。没想到慕姑娘却听信谣言，可见不是智者。”

“你！”

慕幻月正要反驳。

却见张灵山直接摆了摆手，道：“行了，多说无益，都是废话。大元帅给的手令是什么，直接拿出来吧。我还要去给大元帅排忧解难呢，没时间和你在这里啰嗦。”

“哼。”

慕幻月冷笑一声：“没有手令。”

“没有手令？”张灵山奇怪道，“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裴殿主，送客！”

“且慢！”

慕幻月道：“没有手令，只有口令。大元帅说了，让咱们立刻出发去往海州。调查一下南海赤潮事件。大元帅怀疑……”

说着，她突然住口，不说了。

好像是担心隔墙有耳。

或者说，就是防着裴星斗。

兹事体大，别说是裴星斗，任何人她都不会告诉。

告诉张灵山，那是因为要和张灵山一起行动，这个掌锤使乃是不可或缺的角色。

得好好的用他这一把锤头。

“咱们？”

张灵山眉头一皱。

“不错，就是咱们，怎么，你不愿意？”

慕幻月表情有些不爽，昂着天鹅般的脑袋哼道。

不知道有多少年轻俊杰都求着要和她慕幻月一起行动呢，可惜自己根本看不上他们。

这个张灵山，若非可以踏入传功塔第九层，且在第九层突破到了开窍境，乃是千载难逢的天才，她慕幻月也连他多看一眼都欠奉。

“为什么非要两个人一起，何不将口令直接给我，你去休息。”

张灵山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