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阁心头为之一颤。

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因为就连何千手都不会给自己做这样的保证。

而且按照他的了解，在何千手账下做事，算上赤衣卫俸禄和出任务的奖励，至少得再来一年多才有可能正式炼脏，就这还是最好的情况。

如果运气不好，恐怕得三四年时间。

而现在只要做了李子明的黄巾力士，时间瞬间缩短十倍！

这就是幽冥九子的大手笔。

不过李子明说了，是看在张灵山的面子上。

所以，他马东阁就算心动，也没得选。

如果张灵山不愿意加入，自己哪怕跪下叫爷爷，人家也不会收下自己。

这一刻，马东阁心里不禁生出各种想法，既心动于李子明的条件，又不愿意妥协，要誓死报效何千手当年的恩情。

纠结！

而于纠结中，他将目光投向了张灵山，想要看看张灵山怎么选，自己再看情况选择。

“一年之内顺利炼脏？”

张灵山眉头一动，似乎也动心了。

李子明嘴角咧开露出一个自信又难看的笑容：“不错。”

只是很快，他的难看笑容就僵在脸上。

就听到张灵山摇头道：“一年太久，只争朝夕。若你能让我今日突破炼脏，我就跟你。”

“开什么玩笑！”

李子明脸色一沉：“哪怕就是神仙来了，也不可能让伱一日之内炼脏。”

张灵山道：“为何不能。你知道我体内什么情况吗？其实我已经达到了半步炼脏，我的心火脏早已练成，就差一点心火虚气便可成功，只要你拿来助我衍出心火虚气的宝物，突破炼脏不过一念之间。”

“胡说八道！”

李子明哼道：“你说你练成了心火实脏就练成了？你放出心火光膜让我看看。”

张灵山闻言一笑：“我不放出光膜你就看不出来吗？呵呵，可见你根本看不出我的虚实。既然如此，说什么保证我一年内可以炼脏，简直笑话！你根本不了解我体内什么情况，就随意做出保证。我若如此轻信你，岂不是太好骗了？”

李子明一愣，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这个当初在自己和方秋月面前畏畏缩缩、老老实实、有问必答的小子，怎么一晃之间，变得如此自信，如此沉着冷静。

这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

感觉比他李子明这一年的经历都要丰富的多，要不然无法解释他身上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