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这么强的真功，万炼门也会没落？”

好奇询问，李通却是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一看就会？”

“越是玄妙的真功，修炼就越难万炼门这几代弟子都不成器，没人能将此功大成。”

语气有些感叹，陈峰若有所思。

见他这般表情，李通犹豫片刻。

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告知他一件事。

“其实，不止是万炼门我炎虎流相比曾经，也是没落了许多。”

目光幽幽，李通背着双手走到了静室窗边，望着晴朗的天空，像是看见了极远的地方。

陈峰微微一怔，很快就凝神旁听，走到一侧。

“三十多年前，我炎虎流的山门并不在南江，而是在云港。”

“那时候，放眼整个南方武道界，我炎虎流也是顶尖大派，有宗师坐镇。”

语气缅怀，李通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可惜，好景不长。”

“天水飞龙流与我们天炎赤虎流，一直都不太对付。”

“后来出了些意外，我派宗师寿尽坐化，部分传承消失，再加上后人愚钝，无人勘破桎梏，破入此境。”

“久而久之，就被飞龙流给赶出云港，这才一路北上，迁到了南江。”

惭愧、遗憾、怨念

这还是陈峰第一次从师父李通身上同时感受到这么多情绪。

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了松鹤流前几天为何要来找麻烦。

十有八九，就是因为飞龙流。

压下杂念，他继续看向师父李通。

对方验证了他的猜测，轻轻点头。

“巨象门的人所言不差，那松鹤流的大长老，早年间确实得了飞龙流不少好处。”

“另外，飞龙流这些年一直没参加武道大会，颇为矜持，但今年却是高调插手了大会事宜或许，有些野心。”

陈峰点头，对于此事的脉络大概理清。

一切来源，皆是三十年前。

龙争虎斗，概是如此。

旋即，两人又聊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