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纷纷,一位二十五六的武馆教练眉头微皱。
一边派人去通知二楼,一边凝神上前,看向那站在武馆门口的一老一少。
发出赐教声的青年看似二十出头,留着小辫子。
穿着一套灰色的休闲运动服,气色红润,眉眼里有些淡淡傲气,说话也是微微翘着下巴。
身边的老者一身古风锦衣长袍打扮,上面绣着一只白羽松鹤,老神在在一言不发。
“在下炎虎流,徐力,敢问这位前辈是?”
武馆教练走上前来,一眼就看出老者才是真正的主事之人。
面色如常,但他心中却是有些不愉。
松鹤流是隔壁永城的武道流派,实力不弱。
两派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上门切磋可以,但举止这般无礼,闹得人人皆知下不来台,着实不该。
然而,瞥了他一眼。
老者依旧一言不发,表情淡漠。
一旁留有小辫子的青年,更是直接开口接话道:“我师父的名号你还不配晓得。”
“赶紧叫伱们能打的人出来,跟我练练。”
傲气的话音让人不愉,更何况周围还有不少外人在。
要是气势输了,炎武馆这三个字的招牌当如何自处?
念头闪过,自忖自己也是练脏的好手,武馆教练徐力压下怒火,当即抱拳:“请赐教。”
“哟,就你?”
小辫子青年江元不屑一笑,左右看了两眼。
“勉强也行,说吧,在哪儿打。”
“跟你讲清楚,人打伤了或者东西打坏了,可不怪我。”
再次压下怒意,徐力示意对方走到一楼擂台的位置。
那本是给一些散打学员对练的场地,左右十米长宽,占地不小。
旋即,两人走去。
嗒嗒嗒嗒嗒嗒嗒!
急促的脚步声在武馆二楼响起。
一位位核心学员被各自的教练带着鱼贯而出。
足足数十近百人,或站在二楼走廊扶手处,或是直接下了一楼,围在宽阔的场地两侧。
六位教练站在第一排,表情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