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黄直接说道。

“玄师，门下就是这个意思，自然不敢奢望走成功，无非多学一点增强一下自身的实力和眼界，之前不敢想，现在不是有了小凡贡献的水晶，所以打算试试。”

孙辉说道。

“有了水晶你们和林凡也不一样，他多次心灵沉沦可以没事，你该不会觉得，是个人都能如此吧？你们中，强点的半年三个月的经历一次还行，像林凡这么频繁，可以参考一下，爱时间回溯的神主。”

玄黄一盆冷水泼了出来。

孙辉：……

林凡：“噗嗤！……咳咳，我没笑，我在惋惜！”

这话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孙辉脸都黑了。

不是生气这孩子不会说话，而是生气，干嘛这么实在。

你完全可以不解释的。

干嘛要解释？

“林凡难得赤子之心，是有自己的天赋的，不是表现在身体乃至神魂上，也可以表现在心灵上。……你想想，天下失去父母的多了，为何他能得到水晶，为何苦海水晶水选择他，为什么他能半大小子，带着一个妹妹安全来到青云山？”

孙辉懂了，感叹道：“运道，气数啊！”

林凡也悟了，原来真没有自己想的这样简单。

玄师的三问，也是自己的三问。

为什么是自己得到了水晶，玄师说得对，天下因诡异失去父母的多了，为什么是自己？

为什么自己能安全的走到青云山？

这就是命运气数吗？

“不要延伸，不要多想。我们敬畏命运气数，但不能沉迷其中，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你孙辉从一个小小武道盟分馆馆主走到今天，是不是命运气数？……你还可以继续思考，是不是每个人都那么的独一无二，有各自的悲欢与风景？”

孙辉一阵恍惚：“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对，命运因果太过玄妙，不要去深究。……只寻因莫求果，因果之间才是你自己，因已经注定，就莫要追寻果了。本身生是因，死是果，求结果就是求死亡。……因与果之间的你，是过程，重视过程不求结果，你会发现果已被掌握。”

“就如修行，不要预设终极目标，且不说世事无常天地无常都是变化的，设定终极目标本身就是给自己枷锁，何况那有什么终极？你的终极或许只是别人的起步而已，感受过程，不断进步就行，否则容易心神失守，浑浊满身。”

“你等现在最需要关注的，就是将要到来的天地大变，是危机也是机遇，这才是真实的感受和过程，想一些虚无缥缈的无用，且去吧！”

玄黄一番感悟，是说给孙辉的，也是说给林凡的。

更是希望孙辉借此传达出去的。

“是。谨受教！”

孙辉带着林凡走了。

走的时候没再想苦海水晶的事情，玄黄的一番话，他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