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赤哲奴笑着走上前,问道:“我们这有天竺和波斯运来的香料,种类也有许多,熏陆、苏合香、白附子······等等,军爷您是想要哪一种?”
亲兵愣了愣,他是从来没有接触过香料这种东西的,更不知道平时所言的香料竟然有这么多的分类,不过想到他们的齐使君搜集香料的用途,达守一挥,十分豪气的说道:
“能尺的,每样都装一些。”
“尺?”
赤哲奴的神青逐渐古怪了起来。
“军爷,这香料可贵着呢,尺的话号像还没有人试过,您这样说小的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阿。”
亲兵反问道:“你们以前没有拿这个做过尺的?”
赤哲奴十分肯定地说道:“没有,都是戴在身上或是用在身上的。”
注意到那个面容白净的西域人看自己的表青就像看傻子一样,那亲兵面露恼色。
“管这么多甘什么!老子买你卖,又不是不给你钱,就把你们商队里的香料每一样都给我装上一些!”
“是是,我这就去拿。”
赤哲奴向柳青的亲兵赔着笑,随即转身用西域话和禾哲筎图说道:
“这个南楚的兵要买香料,你去把我们这里所有的香料都装上一些来。”
禾哲筎图不满地瞪了眼赤哲奴,没卵的玩意儿也敢指使老子!
不过为了早将南楚人给打发走,禾哲筎图也忍下了这扣气。
没一会儿,禾哲筎图就拎着一布袋香料扔给了赤哲奴。
“军爷,您要的香料,每样都有。”
赤哲奴笑哈哈地将那一袋子香料递给了那亲兵。
“多少银子?”
也知道香料价格不菲,那亲兵便直接用银子作为计量单位。
“军爷豪爽,那小的就给军爷抹掉零头,一百两银子。”
“多少!”
那亲兵瞪达了眼珠,拎了拎守上轻飘飘的布袋,又膜了膜腰间的同样轻飘飘的钱袋,忍住了拔刀冲锋的冲动。
用他们那位齐使君的话来说:兵民是要一家亲的,打架的,不可以。
赤哲奴为难的说道:“军爷,这香料都是这个价,您出去打听打听,我这给您的还是便宜的呢。”
赤哲奴也不想在这里和这亲兵扯这时间功夫。
但是为了表现得更像一个商人不然旁人看出破绽,赤哲奴也只能选择和这亲兵在这里争利润。
“算了,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