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南福生悄然将一封信件塞到徐笠智手中,低声说道:“待抵达东海军团后,你们将会面临一场新兵入队的例行战斗巡逻。等训练结束,你将这封信交给那边的教官,或许能为你们日后的行动减少些许阻碍。”
徐笠智刚欲开口询问,南福生便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徐笠智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将信封收入囊中。
叶星澜仿佛对两人的小动作视而不见,自顾自地迈着步伐走在前方。
南福生佯装镇定地走到叶星澜身旁,略显尴尬地说道:“星澜,你……务必保重自己。”
叶星澜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未留下只言片语。
执政官府邸外。
南福生朝着渐行渐远的两人挥手告别,说道:“去吧,从这里到东海军团虽然有很长一段距离,但对你们而言,应当不在话下。记住,切勿乘车前往,以免给人留下娇生惯养的不良印象,这对你们日后在军队的发展无益。”
徐笠智亦挥手回应,高声喊道:“放心吧,福生,我们明白!”
叶星澜则挺直了腰杆,大步向前,留给南福生一个决然的背影。
待南福生返回执政官府邸后,他脸上那不舍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至于对叶星澜的歉意?那是什么,他才没有那种感觉。
只不过是来了一炮罢了,他还不至于对叶星澜产生感觉。也不对,他的确产生了感觉,对叶星澜的身体。
南福生绝非那种秉持着“我既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你便从此是我的女人,不许与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这般陈旧迂腐观念的大男子主义者。
在他的认知里,如果仅仅因为这样的事情便要负责到底,那如果他以后救助了几位失足少女,难道也要一个个地承担起责任?这在他看来,实在是麻烦至极。
所谓“拔叼无情”,大概便是如此吧。虽说此刻的情形,从表面上看,倒像是他被叶星澜无情地抛弃了一般。
但没关系,这种感觉也挺不错的,他就喜欢这种调调。
回到餐厅后,南福生就一把被人扑倒,定睛一看,原来是许小言。
“你干嘛?”南福生有些无奈的说道。
“星澜她们走了吗?”
“走了。”
许小言狡黠一笑,说道:“那咱们就继续早上的事吧,今天你不把我喂饱了,可就走不出这个大门了。”
南福生一惊,“早上不都把你喂饱了吗?你不怕吃撑了吗?”
许小言小脸一红,轻哼一声,“你那点份量,我早就已经消化完了。”
南福生将目光看向许小言的小腹,确实变得平坦了不少,而且早上吃饭的时候,许小言好像都没有动过筷子,难道就是为了现在?
许小言得意一笑,“有了更加美味的大餐在眼前,我干嘛要去吃其他的小菜呢。你放心,我已经叫周围的仆人暂时离开了,现在这里就你和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