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傅戎剑眉拢起,模糊记起刚刚的事,“是你拿石头砸晕的我。”
“情非得已,策阳君见谅。”晏骄居高处看着浑身狼狈凌乱的傅戎,淡声,“策阳君情毒未解,还是先自渎完再上来吧。”
“……”
河水高至傅戎的腰侧,正好挡住那团丑陋鼓起的部位。他却半点不觉得害臊,反而觉得眼前直白说出这句话的这个青年才奇怪。
刚刚他虽意识不清,但也还记得这人跟着自己过招时的剑法,和晏骄如出一辙。可现在听了声音,却并不是晏骄。
是用了易容术?
还是他认错了?
“你和晏骄什么关系?”
晏骄心头一跳,不动声色:“策阳君若是说那位死去的晏仙君,在下与他毫无瓜葛。在纠结我的身份前,策阳君还是先解决自己的事吧。”
傅戎伸手摸了把,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确实上不了岸。
“你转过去,不准看。”
晏骄疯了才想看他自渎,转而走到一棵树后,坐下闭目养神。
……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两炷香功夫,却迟迟不见傅戎上来。
“策阳君还未好吗?”他询问道。
河里传来克制的闷哼声,那人粗着嗓子气笑,“催什么催,你以为自渎这么简单?”
“……”
晏骄没怎么自渎过,确实不懂。
他蹙眉道:“劳烦策阳君快点。”
傅戎哪能想到,自己堂堂渊翟山策阳君,竟然有一日会站在河里,被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青年催促快点自渎。
这算什么?何况此情此景,空有情毒影响,又无风花雪月,他能自渎出来个屁,痿都要痿死了。
天色愈发深沉,更深露重,月隐云中。
傅戎想到自己来这里也有要事要做,不能被情毒困在这,一阵矛盾纠结后,抬手变出一块帕子,角落绣着一朵艳丽精细的金丝红莲花。
轻薄的帕子覆上鼻梁,傅戎深吸一口气,手中力道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