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地笑了下:“肠胃不好,生理期就是会这样。”
“你不早说。”陆砚深半搀半抱地将她送上了床,又盖好被子。
”也不是每次都这样“她埋在被子里,声音细得像一根线,额头上的细汗因为疼痛又沁了出来。
陆砚深蹲在床边,看着她皱着眉蜷缩着,终于低声问了句:“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肚子?”
她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动作很微弱。
他的手轻轻地从被子里申进去,在她小腹上覆上掌心。
“你怎么这么冷……”他轻声说着,手掌的动作小心得像怕把她弄碎,一圈一圈地缓缓揉着。
楚安与闭着眼,声音细若蚊鸣:“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以前读书那会儿有次在教室晕倒,去了医院挂水才缓过来。”
她说这句话时很平静,好像只是陈述一桩无关紧要的事,但陆砚深听着,眼神颤抖了一下。
他脑中却突然涌出以前那几个夜晚——
他用力顶入的时侯,她明明也是疼的,还是咬着唇一声不吭;
他狠狠按着她小腹的时候,根本没想过她是否难受,只是……只想要她。
现在,他再碰到那个地方,却只觉得悔意翻涌。
“……对不起。”他忽然低声开口。
楚安与缓缓睁开眼,看他一眼,又轻轻闭上了。
他低头,看着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又抬手帮她擦了擦汗。
“以后不舒服就告诉我。”他的声音很低很稳,“别再撑着了。”
楚安与没应声,可能是累了,她只轻轻地缩了缩手指,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
屋子里一阵安静。
陆砚深也就就这么安静地轻柔着楚安与的肚子,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感觉到一丝微弱的热气从她肌肤下升上来。呼吸逐渐平稳。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带着迟疑地轻轻收回手指,动作小心得近乎克制。然后才缓慢站起身,拉了拉被子。确定她睡熟了,才悄悄退回沙发——那张小得不太适合他身高的沙发。
清晨七点半。
窗外天光刚亮,楚安与迷迷糊糊睁开眼,头脑还晕晕的。她动了动,小腹没那么痛了,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她下意识望了一眼客厅方向,然后呆住了。
——陆砚深。
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刻蜷缩在她的浅灰色小沙发上,西装外套垫在脑后,长腿勉强屈着,居然睡着了。他眉头微蹙,睡得不算熟,可能是因为沙发太窄太短,像是硬塞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