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说这三个字。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楚安与缓缓睁开眼,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陆砚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却又很慢,很克制。最后将楚安与抱出了浴室。
楚安与闭着眼,一动不动,似乎脱力到睡着。
陆砚深又给她盖好被子,回到浴室,门轻轻带上,水声又响起来。
房间安静下来的一瞬间——楚安与的脑子忽然“嗡”地一声炸开了。
……等会儿。
刚才他是不是说了句“被人下了药”??
然后她……她就跟着他做了??而且还……叫很大声???!!!
她猛地睁开眼,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脸烧得能煎鸡蛋。
然后她又想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
她干嘛要帮他泄火??
他又不是她男朋友。
他是她老板。
她是打工的。
她是打工的!!!
她越想越委屈了:“他怎么可以拿我开刀!哪有老板这样操助理的!”
就这样她干脆拉高被子盖住头,像只快要蒸熟的虾,胡思乱想着想着,忽然意识到……
这是在她的房间。
她猛地坐起来,头发乱成一团,瞪着天花板一脸茫然。
然后她听见了那一声——
哗啦啦的水声。
来自浴室。
她的浴室。
她大脑宕机五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刚刚在自己的浴室里洗完了她,现在还在她浴室里,洗他自己。
然后她还在她自己的床上,盖着被子,等那个疯批洗完出来??
楚安与整个人都裂开了。
“陆砚深你神经病吧!!”她在心里吼了一嗓子,脸都气红了。
下一秒,浴室里传来哗啦一声关水的动静。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