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还寻思找你们学一手桥牌。
马识途在燕京开完会,让余切好好学学打牌技术,说将来会有用处。
没想到,诺大一个燕大,竟然不玩西南桥牌,搞得余切无处可练。
学生们到了水库之后,和另一所学校鹿大的学子相会,顿时有点长征主力相会的感觉,大家豪情万丈。
燕大的学生都把校徽别在自己左胸口,显摆。
“我们来让余切说说,他在日本去的感觉!”研究生老师兄平新桥开了个头。
平新桥已决定留校任教。他师从于上一个经济系主任陈岱孙。
余切道:“日本很发达,比我们要发达的多。”
“那是当然了~”
“那肯定啊~”
但余切又说了:“但我们不要做日本人。”
“为什么呢?”
“日本人有一种上下尊卑的规矩,作为外国人来讲,可以不受这个规矩管,比如我能和日本的教授进行文学交流,甚至反对他,如果我成了日本人,就不得行了。”
同学们静静听着。鹿大的学生也在听。
现在大陆缺少经济方面的人才,燕大经济学院经常有读了半年、一年、两年就派去国外学习,然后回来拿毕业证的现象。
其中很多人面临留学与否,以及留学之后还回不回来的抉择。
余切还想点他们一下:“有多少人看过《大撒把》这个小说,它马上要出单行本了。”
几乎全举起了手。
这么多?
平新桥解释:“我们这些学校的,都看过你的小说。大家有机会去留学,而现在讲述真实留学的故事不多。”
“那你们肯定知道顾颜这个人物了?”
“包知道的!”
余切道:“顾颜之所以有好结局,不是因为他真的比别人强,而是因为他留在了家里。我们大家都喜欢忠诚的人,而忠诚不经过考验,是证明不了的。”
他言尽于此,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听进去。
余切钓了一下午的鱼,不断有人找他问日本的事情,搞得余切一条鱼也没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