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闻言则道:“刘教授,你知不知道贤哥请来的那位做动物试验模型的高手,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一周,他就把毁损伤的动物模型给搞了出来,这还真是术业有专攻啊?”
方子业有心想把这个高手留下。
不过,对方则是拿了钱就走了,告知课题组,方子业最后如果能把毁损伤动物试验模型整理成文章的时候,可以挂一个他的名字。
方子业自己集中精力去搞动物试验模型,也能做出来,但肯定无法顾及临床。
“子业,这种高手,伱就不要想了。那是不可能的。”
“别人如果想要团队的话,不见得进不去和我们团队对等的大团队。他就是希望自由,所以才游走在各个药物公司之间,选择了成为自由人。”刘煌龙道。
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部分人,就不喜欢束缚,也不喜欢名利。
只想搞钱,搞完钱就去旅游,没钱了再搞钱。
这样的祸祸,他们还能够有非常大一笔存款,足以安然度过一生。
他们来这人间一趟,不为什么责任,也不为大义,就只是为了享受着这人间。
他们对社会的更多贡献就是交税和消费再次交税。
方子业也不觉得被刘煌龙看透了心思而不好意思。
方子业现在也理解了,为什么很多教授,看到了人才就想收拢。
因为人才齐聚身边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方子业不好意思地说:“刘老师,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您说不要觊觎,那我也就不多往这方面想了。”
“这样的人,我也hold不住,我估计我自己也成不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喜好!
方子业的喜好就是看到患者浮出开心的笑脸,出院而去,再享受一下自己的小生活。
“哦,对了,子业。”刘煌龙忽然话锋一转地说。
“受鄂省医学会的相邀,省内的一些同行,希望你可以在我们医院开设一个毁损伤的专题学术会议,旨在认真地说清楚毁损伤的基本原理以及发展前景。”
“自然,在这个过程中,你需要详细地分析技术的难点,技术的重点,推荐的团队配置!~”
“另外一点,就是创伤外科学会希望我们医院可以有偿地提供动物试验模型的教学或者成品供应,让更多的人能参与到毁损伤的治疗中来。”
“这是一件大事。你要好好地准备一下。”
“如果搞得好的话,鄂省会建立专项的毁损伤保肢治疗的课题基金委员会,为我们团队提供数千万级的研究经费。”
“这也是我和邓教授二人联名医院的科研科,向汉市大学,通过汉市大学的科研部找鄂省的科技厅申请的一个大项目!”
“虽然挂名的只是省级,但经费的量级,堪比863这样的国家级重点项目了!”刘煌龙把话题归拢到了更重要的事情中来。
听到这里,方子业立刻精神一震:“有这么多啊?”
数千万,不是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