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喊湘雅医院的教授横亘一脚,是看不起我们麻醉科吗?
我给不起你什么价钱吗?
然则,方子业是创伤外科的人,并非麻醉科系统内的学生或者职工,就不在曾全明的管辖范围内……
自然,曾全明有想过要不打一架,但看到邓勇以及袁威宏等一群创伤外科的彪形大汉,自己只是一个麻醉科的麻子……
“唉!~”曾全明又叹了一口气。
闻听此言,让开了彩超监视位置的洛听竹,非常聪慧地读懂了曾全明的眼神,用手肘轻轻且可爱地碰了碰曾全明的肘部,声线很低:“老师,方医生是我男朋友,伱别失落了。”
哦豁?
曾全明如同军训向左转一般地来了个接近九十度转弯,上眼皮一抬,眼睛内精光一闪。
洛听竹的声音如九天琼浆玉露倾泻而下,灌身后如温泉、似冰露一般沁人心脾。
是的呀!
自己没有方子业,还有洛听竹呀!~
洛听竹是川渝人,而且还是川渝的女孩子,听说川渝的女孩子在管家这一块,格外有经验。
目前据说能够打破川渝女人掣肘的只有一位‘强’大帝,其余男人无不后悔莫及且被折磨得温顺可爱。
曾全明看了看洛听竹。
洛听竹则语气笃定:“老师,我可以去学的,我也应该可以学得会!~”
曾全明的心情如漫山遍野的鲜花绽放而开。
徐龙教授?
不过就是个更高级的“工具人”而已,再精妙的神经阻滞理论,没有足够高级的穿刺术作为基底,天天抱着书玩吧。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圣人生啃无炊之米。
……
徐龙对这些,仍旧一无所知,给药后,与言初交流:“痛不痛啊言初?”
“不痛,徐爷爷。”言初的声音非常细腻,脆生生。
“来,动一下。尝试动一下脚。”徐龙又说。
“我本来就动不了呀徐爷爷!”言初又说。
“不不不,你只要想着动,我看你的肌肉有没有收缩,动不了是结果,有没有动的前奏是起因,你想着动一下,动不了也没关系。”徐龙用比较精密的言辞,给言初解释着。
言初配合了!
徐龙就摸到了胫前肌群的轻微收缩,且摸到了股骨内外侧髁的肌肉止点的正常运动。
“行,行行行,很好,非常好。”
说完,徐龙又用针尖戳了戳言初的脚背和脚掌:“都不痛啊,这里也不痛啊。”
“不痛的,徐爷爷。”言初回。
见此,刘煌龙就说:“开始消毒,准备手术吧,今天这是一场硬战,我们最好是在四个小时内,将神经移植重建与移植、肌腱移植术操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