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什么东西扎到的感觉，只有这种程度吗？”
巴尼尔追问。
“有什么问题吗？”
巴尼尔无话可说，这种外在和内在防御都双重拉满的家伙，祂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了。
刚才还以为对方是需要成长的个体，现在看来完全是一个误会，这个抓住自己的小鬼，现在就是完全体的存在，已经是无解级别的家伙了。
“我说，这个黑白面具才是你的本体吗？”
见到手里的黑白面具不再开口，布罗利直接问了出来。
“确切的说，只是这具身体的本体。”
布罗利歪了歪头，有些没听懂巴尼尔话语里的意思，但也不怎么在意，就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被我制服住了，是不是也该准备向我承认自身的失败、在这场赌约中认输了？”
“认输吗，看现在的情况的确应该如此，但吾辈最喜欢的就是对自以为是的小鬼说不，所以，吾辈拒绝。”
“你这是在为难我布罗利吗？”
身体表面的寒冰彻底被崩碎，布罗利蹙眉看着手里到现在都还不认输的面具恶魔，开始有些烦躁起来。
“要这么说也没错。”
吃到了烦躁情绪，巴尼尔反而精神起来，直接承认。
“所以，你就是一只赖皮狗恶魔吗？”
布罗利问。
巴尼尔：“……”
祂什么时候和狗排一个档次了？
“赖皮狗恶魔是什么，我可不是那种东西。”
“但你已经输了，却不想爽快地认输！”
布罗利指出关键的证据。
“那是因为我还有最后的底牌！”
只剩下一张黑白面具的巴尼尔反驳起来。
“这话你刚才都说了三次了，每次都说自己还有底牌，结果都和刚才那样，被我轻易地击溃。”
“这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