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娘敢说出这种话?欲擒故纵。
她比她想像的还要不好对付。
洛瑶转过身,想再说些什么,还未开口便先看见了后面的陆迢。
顿时头冒冷汗,她绕开秦霁,忙上前解释,“我听说表哥的身体还未大好,想过来看看……”
陆迢恍若未闻,在秦霁身侧停下,“出来这么久,走累了没有?”
“嗯。”
“回去吧,备了午膳,今日是京里来的厨子。”
陆迢想要牵她,秦霁背手,不着痕迹躲开。
察觉到她的不悦,陆迢按住扳指,负手身后,与她隔开一步,扮起了正人君子。
“走吧。”
秦霁跟着他往回。
到了衡知园月洞门下,陆迢侧过肩,方才捞起秦霁藏在衣袖中的小手。
“小姐!”
青屏远远唤了一声,小跑过来,“小姐,那花娘可听进去了?”
洛瑶回过神,摇了摇头。
视线重新聚向衡知院中,先前两人的身影已经不见。
青屏气得直跺脚,“她是什么东西,还敢跟小姐争!”
“别说了,我们回去。”洛瑶捏紧了手里的帕子,眉心紧蹙。
那个花娘的态度还在其次。方才从头至尾,陆迢连看也没看自己一眼。
这才真正叫她心忧。
回到主屋,陆迢握起秦霁腰间的香囊,“怎么又多了一个?”
他是说她腰间挂的东西,先有玉佩,后有香囊。
秦霁道:“我要来安神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