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在说明秦霁今日想跑。
既然耐心无用,商量无用,他又何必再等?何必一日日地苦忍?
没有任何抚慰,他进去时,秦霁疼到身子猛地一颤,挣着要往上躲,腰肢很快就被男人按住。
秦霁从未有过这样疼的时候。
疼到她哭都没有力气。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要被陆迢这样对待。
从一开始在京城,不过初次见面,他就对她满怀恶意。到现在,他的恶意一点也没少。
她忍让,后退,百般讨好,到最后,还是这样。
怎么会有人这样下作?
不知过去了多久,手上系带才被解开,皓白的一双腕子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一道红痕。
秦霁用最后的力气给了陆迢一个巴掌。
“你真恶心。”
她声音虚弱,但每个字都念的清晰。是飘零的霜,落掌即化,却能留下刻骨的寒。
“别说是妾,就算你哪天跪下来要求我为妻,我也不会瞧你一眼。”
第章
秦霁那巴掌用的力气不小,一直到第二日,陆迢脸上还留有指痕。
暗红肿胀的指痕被假面压着,一整天都在钝钝发麻。
到了下晌,他翻看堆在案前的公文,上面的字一个个都变了形。
一条条墨痕柔软游动,变成昨夜秦霁泪盈盈的眼,在纸上冷冷看着他。
“你真恶心。”
陆迢只觉气堵,放下公文直接出了官厅。
站在外面的衙役见他出来,又往官厅里头探头张望,压着声音嬉笑了一阵。
“怎么瞧着孙大人和知州不怎么对付?”
“人家话都没说上,你怎么瞧出来了?”
“蠢货,都没说话了,非得当你面打起来才能看明白?”
……
李思言坐在上首,合上了面前的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