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少年紧闭双嘴,面色铁青。
“既然这样,中午就自觉一点。”
欣赏完三人组(主要是毛利)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后,三船将双手背在身后,腆着个大肚子转身,对着早被淘汰的高中生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还不去训练!”
“这么多人还打不过别人。”
“赢了就翘尾巴了?”
“呼啦——”
遭受了老头唾沫攻击的众人瞬间呈鸟兽状散去。
“对了,德川。”
三船精光四溢的眸子重新落到了角落处,正在调整护腕的黑发少年身上。
“。”德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整个人呈现自然又放松的站立姿势,抬眸,墨色的目眸中一片平静。
“啧。”老头搓了搓牙豁子,露着一脸牙疼的表情说道,“新来的两个就给你带了。”
依旧沉默的德川:“。”
“怎么?不乐意?刚刚和那俩小子不是配合的挺好的吗。”
德川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微不可见的颔首,而后重新拿起了破破烂烂的,后山专属网球拍走向了训练场。
而刚带德川没多久的三船老头这才明白过来,这是同意了的意思,不由得郁闷的抿了一口香醇的酒液。
突然明白代沟这俩字怎么写的三船入道:啧,这两届的青少年都是些什么德行。
难搞啊。
可恶,酒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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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午饭期间,因为某位教练而失去了进食机会的三人组不得不找了个顺风的岩石前坐下。
无他,看着别人吃饭、闻着味儿,对自己瘪瘪的胃袋不亚于一场精神上的酷刑。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皮,做不到耍赖的毛利干脆低头,揪着草茎泄愤。
“三船老头不会真的不给饭吃吧”
他想到了这两天拉到极限的训练强度,表情有一瞬间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