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反问道。
陆实轩：“……？”
她看起来似乎完全没在意。
这么提起来，反而显得自己太小气斤斤计较了。
不过他也因此松了口气，道：“没什么，你没放心上最好——”
“是你说你前女友物质拜金被我反驳的事，还是问我前任数量想曝光我隐私的事？”
楚凌故意鞭尸，“我不确定你是为了哪个事向我道歉，还得想一想呢。”
陆实轩：“……”
没见过这么给脸不要脸的人。
两人气氛僵硬地进入滑雪场，办好手续后开始穿戴滑雪装备。
“我打听过，这已经是附近最大的室内滑雪场了。”
陆实轩边戴边说，“虽然我也是第一次来，不过我大概清楚，国内的室内滑雪场最多也就是这样的水平，snowditions非常一般。造雪机喷出来的雪和纯天然的根本不在一个dimension，没办法，条件所迫。如果真的想要滑到高质量的雪还是要去室外，尤其是北欧。北海道的雪也不错，二世谷的粉雪就给了我很深刻的印象……”
楚凌：“……”
楚凌忍不住问：“中文烫嘴吗？”
陆实轩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楚凌在抨击他中英结合的说话方式，脸气得瞬间涨红，半天才憋出一句回呛：“……你听不懂吗？”
“能听懂。”
楚凌露出一个同情的表情道，“只是刚才还以为是你国外呆久了，语言功能退化了呢。”
他就多余搭这个话。
陆实轩憋着气，闷声穿戴好自己的装备，看她一眼，问，“你之前如果没有滑过雪——”
“我有。”
楚凌打断道。
陆实轩上下看她一眼，说：“请私教学的？”
楚凌听出他语气里两分微妙的轻蔑：“你不信？”
“当然不是。”
陆实轩笑了笑，“只是不知道你学的怎么样，毕竟国内的很多教练我知道，只为了赚钱，稍微带着滑两圈就说是教会了。”
他的口气带着一种精英阶层的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