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渺接住了她。
她茫然睁眼,程司渺却伸手摘掉了她的眼镜。
视线在一瞬间模糊,她看不清近在咫尺的程司渺,却能感受到有温软湿滑在湉她的唇瓣和齿缝。
程司渺低笑了声,透过紧贴的胸腔震鸣传递给她。
“接吻要闭眼,”她在她唇边呢喃,“知道吗,小七七?”
那是第一次有人叫她“小七七”。
带着无限的缱绻和缠绵。
然后那只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顺着脸庞一路抚上来,盖在她的眼睛上。
闻柒陷入柔软的黑暗里。
她的感官被剥夺,耳朵烫得惊人,全幅神经都被程司渺攥夺。
她听见细密的喘声,听见搅动的水声,听见从负距离的交缠中,蔓延开无数细密的藤蔓,沿着神经末梢一路逆向生长。
枝繁叶茂。
迷茫间她被程司渺轻轻放倒,她视线迷离,虚着眼睛瞧见程司渺拉开旁边的抽屉,取了什么东西撕开包装。
“是什么?”闻柒问。
“嘘。”程司渺重新吻住她,还小心避开了她脖颈处的伤,“七七乖,不会疼的。”
闻柒从未那么真切地感觉过她,既违和,又无限贴近。
她像被抛上岸的鱼,深呼吸平复着不适,又舍不得这唯一的水源。
但程司渺却不再温和,辗转着,在她耳边低声说:“闻柒,你是我的了,知道了吗?”
闻柒眼神迷蒙地看着她。
“你是我的,”程司渺命令她,“看着我,知道吗,记住吗?”
闻柒哭了出来。
在她的逼问下,哽咽着点了头。
程司渺满意地亲了亲她,还带她去浴室,亲自帮她洗澡。
洗澡的时候,程司渺又变回了细心温柔的样子,小心避开了她的伤口,没有让沾到任何一点水珠。
只是在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笑眯眯地印了一个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