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NPH)》

青梅竹马肉(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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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怎么能不痛,就好像是完好的身体硬生生地被破开一个口,被迫注入别人的气息。自己再也不是单纯的自己,此后便带上了欲望的味道。

“放松一点……”白子竺嘶了一声,用手指拨开花瓣上端,找到嫣红的花核,用拇指与食指挤压又提拉,像滚动一颗珍珠。

轻轻地揉转又重重地按压,一股股酥麻的电流蔓延开来。随着手指速度的加快,电流愈来愈聚集在那一处,宋殊的大腿根部不停地颤抖,随着她无意识地收紧的频率越来越快,一股热流就狠狠地浇在了还在入口处的龟头上。

白子竺趁着这一刻用力往下一推,刺穿了那一层薄膜。

“嗯啊!!!”宋殊的身体无端地扭着,疼痛和颤粟流遍神经的每一个角落,皱褶与花蕊带来的电流倏地窜满了身躯。

她觉得大脑空白了一阵,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力地喘息。但是,身体却没有排斥巨物入侵的感觉。就像是太过于熟悉,自然而然地将对方的身体看作是自己的一部分。

就好像身体中的某一个空白,终于被填满。

白子竺轻轻地抽插,又带动穴肉的来回蠕动。

“啧,啧,……”水声像有规律的浪花,来回环绕着阴茎与花园。

他温柔地推动,又不忘用手指去流捋着花瓣与花核。

不用看也知道下面是一片泛滥成灾,随意的带动都是湿滑的液体。大腿腿测嫩滑又反着光,花液亮晶晶又带着隐秘的甜美。

随着宋殊的渐渐放松,白子竺开始了自己的动作。深深的、缱绻的,每次都是整个刺穿,一下顶到花心深处;退出时只留一个头部,引得穴肉对它的不舍与留恋。

白子竺用手掌托住宋殊的后颈,将她更拉近一些,两人更亲密一些,交颈相靡。

他动的克制又深沉,每一次都像鼓槌落在擂鼓,闷响又震动。

宋殊不由自主地抱住他,就像抱着一块浮木,在海浪上交予自己所有的依赖,随着他沉沦上下起伏。

少年的精力总是没有尽头,这一场漫长的爱恋从中午持续到深夜,地面上丢着一个又一个打着结的薄膜套儿,床上的被单颜色深了一片。

宋殊觉得自己从一片海洋的深处浮起,耳口鼻中的咸潮慢慢褪去。她被海浪带到了岸边,鼻尖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是阳光也是白子竺,是她心中的净土也是她永远的依赖。

结束后的两人相拥而眠,就像在淫靡与杂乱中开出的一朵带着露水的花,带着晦涩的水汽与潮湿的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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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自己是一个残忍的过程。

这代表着要否定过去自己的的一部分,硬生生地重塑一个新的自己。就像把一栋建好的楼阁拆的只剩骨架,再修整上华丽的皮囊。

笑起来时卧蚕要露出来、嘴角要上扬、眼睛要微弯。

要把阴郁与脆弱关起来,确认自己外泄的只有阳光。

要拥有好性格与好成绩、要变得耐心与强大。

要把自己身上的刺一根又一根亲手拔下来,学会乖顺与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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