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些事被曝光,他该怎么面对父母?该怎么面对那些对他信任无比甚至于崇拜的人?可另一边心灵深处的恶魔低语着:这禁忌的一切,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他想要什么呢?
他见过她大腿根的疤,触碰过她谈及过去时的泪,他听过她说喜欢。
原来这几个月的好奇和担忧已经悄然成为了臣服,或许从阳台那晚他的猜想开始,他对无法理解她的焦虑已经变质。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都是他太想了解她,太想保护她。这是他可怜的妹妹。
她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陈熙俯下身,温热的气息以他的耳尖为激起一股电流。
“哥哥,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准备什么?”
陈熙扶着他的根部,缓慢坐下。
眼前的画面和刚刚的自慰让她连大腿根都湿了一片,龟头抵住穴口拉扯出银丝,一整个龟头推进去时发出黏糊的水声。
两人同时发出喂叹声。龟头被包裹的爽感让薛斐然闷哼出声。
她低估了薛斐然的尺寸,一整个龟头插进去时奇异的饱涨感和阴茎的滚烫逼得她逼水直流。
陈熙抓着哥哥的肩膀缓了一会儿,扭着腰套弄龟头。
爽到失声的薛斐然攥紧的手激烈挣扎了两下,平时戴手表的手腕都勒出红痕。
“额,不,陈熙,慢点,会伤到的。”
第一次就女上位对陈熙确实过于艰难。哥哥龟头的沟壑不断刺激着敏感点,爽的她腰麻。
陈熙俯在薛斐然身上,亲着他下巴:“哥哥……”
无需暗示,薛斐然喉结一动,动起腰开始抽插。
入口那段最是敏感,陈熙没一会儿就被操到腿软,阴茎不知不觉间操进去了一半。
身上微弱的呻吟让薛斐然更加兴奋,腰不受控制地往上顶,被禁锢的胀痛与极致的快感交织。
薛斐然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不成章法的呻吟。手腕被深深勒出红痕。
不愧是同一个父母生的,就连性器也配套。
陈熙扯了扯他胸前的乳夹,换来他一阵更猛烈的抽插:“哥哥……想不想把手铐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