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他才慢吞吞睁开眼,只看得见底下的路一晃一晃的。
“程……程野……”他哑着声音喊了声。
程野脚下步子不停,“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江时咽了咽口水,“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
听完后他软趴趴的靠在程野肩膀上,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直到到了诊所。
医生还是上次江时过敏买药的那个老头。
他让江时量了体温,把体温计对着光看了看,“有点高啊,得打针。”
江时懵懵的。
医生又朝程野道:“你去把他裤子脱了。”
江时:“??”
江时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抓住自己的裤子,“不是,干嘛要脱我裤子?”
医生埋头找药水,“当然是打针了,不脱怎么打?”
江时:“我不……”
程野按住他的肩膀,“你快四十度,挂点滴太慢,得打针。”
说着他垂下眼,挣扎间,江时身上披着的外套滑了下去,T恤陷了一角在裤子里,别出一截窄窄的腰,再往下,弧度圆润。
医生走过来,“好了没有?”
江时挣扎得更厉害了,“我不要!我的身体我清楚,我好得很,我吃药就可以。”
“可以啥子哦。”医生手里的针管泛着冰冷光泽,“按着他,给他扒了,再烧下去人就傻了。”
程野坐江时旁边,伸手扣住那截腰,不知按到哪里,江时顿时软在他怀里。
腰肢塌陷,那圆润显得更加挺翘。
他另一只手搭在裤沿,指尖勾了下,不是很情愿的抬眼看医生。
医生,“看我干什么?脱啊,磨磨蹭蹭。”
程野往下拉了点,呼吸加重。
江雪才赶到门口,江时杀猪一样的叫声传了出来。
她推门进去,就看见江时两只手死死拽着自己裤子,脸上挂着红,不知道是烧的还是什么,一边骂一边踹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