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阳光直射进来,映在钢叉上,又狠狠扎入梁海阳的眼中。
那叉子足够尖利,一定可以刺破人的喉咙。
朱序:“你虚荣心重,暴力易怒……”
梁海阳死死攥紧她的手腕,想将她骨头捏碎。
“该去死的人是你……”朱序吃痛:“你活着……”
梁海阳更加用力。
朱序被迫松开了手,钢叉落向桌面,啪一声脆响。
邻桌的人再次瞧过来。
梁海阳松开朱序,改而狠狠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桌子上,另一手拿起钢叉,直刺入她颈部。
朱序疼得瞬间失语,紧咬下唇。
他拔出钢叉,再次刺她。
朱序本能抬臂阻挡,这一下扎入她手臂。
周围响起尖叫声,胆小的女孩们四散跑开,店里唯一一位男性店员也踟蹰不敢向前。
有人喊报警,有人远远地看着热闹,也有人举起手机录下这一幕。
梁海阳疯魔地笑着:“看看谁先死。我今天就把你弄死在这儿。”
朱序到现在才有一丝后悔,但为时已晚。
她或许会为自己的鲁莽买单,或许从此摆脱他。
他不再刺她,而是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下磕向桌面、玻璃窗……
男店员忽然冲了过来,试图拉开梁海阳;有两个女孩也大喊着“住手”,来拽朱序的脚。
场面陷入混乱。
梁海阳却死死揪住她不放手,不知多少下,朱序痛感渐失,昏昏沉沉闻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耳边响起警铃,一群人急速朝这边奔来。
朱序努力睁了睁眼,似乎看到一个高大身影跟在人群后。
都去控制施暴者,只有那人快速蹲下身,接住她软塌的身体。这一刻,仿佛满目苍痍的世界中,他是唯一善意。
“朱序……”他声音很沉,连续叫了两次她的名字。
朱序看着眼前这人,迷糊中傻傻道:“这下应该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