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不像是在埋怨他,说是撒娇更合适。
画面里的他应该挺吃这一套的,往下一看,随即低笑一声:“那我帮你吸掉。”
说着柏江忻埋下头去,又是引起一阵轻呼。
画面只是画面,就像看电影一样,不会发生共感,而且画面里没有展示的地方,他也看不到在做什么。
但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见过猪跑,柏江忻有这方面的生理常识,所以他大概能猜到自己在亲她哪里。
柏江忻紧抿着唇,不想说话。
“你不许吸啦。”
向笛应该是被弄疼了,猛地推开他,然后报复性地伸出手。柔弱无骨的小手和他坚硬的胸口形成极致的对比,掐住了他。
“……”
现实中的柏江忻只觉得自己有些幻痛。
画面里的他估计也是被刺激到了,猛地仰着头,喉结上那颗平时连自己都很容易忽视的痣,这会儿都仿佛变红了。
缓过来后,他低下头,一副凶冷的样子:“不许乱摸。”
她不满地嘟囔:“你先乱来的。”
柏江忻从喉间溢出一声笑:“不是说凉,我帮你暖和一下。”
“我不要你帮我暖和了。你好了没有啊,我累了。”
“哪儿那么快,老实点儿。”
画面里的柏江忻忽然低下身子,现实中的柏江忻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
然后他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嗓音警告向笛:“再乱动,干死你信不信?”
“……”这居然是他会说出来的话?
柏江忻有些崩溃地闭上眼。
向!笛!
你这只满脑子都是那种玩意儿的猥琐土拨鼠。
他能不能打扫黄热线,赶紧把这只土拨鼠给抓走,不要再祸害他了。
下一秒,忍无可忍的柏江忻重重放下笔,拍桌的声音在沉闷的教室中被无限放大。
想象在这时候终于戛然而止,画面瞬间消散。
讲台上正专心玩手机的生物老师被吓了一跳,刚想责问是谁乱发出声音,然后就发现是柏江忻。
“你怎么了柏江忻?”
与此同时,还有不少同学朝他这边好奇地看了过来。
包括某个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