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马守义道:“你要说我是李密的人,那也只能是仇人。”
周奕皱眉:“那在雍丘,你为何要帮蒲山公营的人。”
“李密武功远胜于我,不取得他的信任,我怎么杀得了他?”马守义朝身后的树靠了靠,他叹了一口气,“可惜,还是差了一点,只怪我学艺不精。”
“你们有什么仇?”
马守义道:“我有一位老友死在了征高句丽的路上,他因为杨玄感而死,而李密是杨玄感的谋主。”
“他因为李密之计而死,我寻李密报仇,没找错人吧。”
听了这话,周奕忽然想起一件事。
木道人曾说过为什么应马守义之邀去浑元派。
一位对木道人有恩的前辈,他有一名还俗弟子,这人与马守义交好,之后死在征辽的路上。
竟然就是这个人!
周奕试探问道:“你这位老友与木道人有关?”
“真叫人刮目相看,木道人竟连这事都告诉了你。”马守义身子颤抖了一下,气息更为微弱。
周奕还是不解:“那夫子山大火之后,你又为何要追杀我?”
马守义直白道:
“杀了你,老天师若有本事,就会杀我,我会说受李密指使,那时他便会去杀李密。”
“我老友因李密而死,李密若因我而死,岂不美哉。”
“美个屁!我岂不是很无辜?”周奕怒视着他。
马守义平静道:
“只怪我势微,不得不借力于人,这对你很残忍,但是我日渐衰老,顾不了那么多了。”
周奕还待再说。
马守义忽然面色泛红,冲着周奕摇头:“你不要再问,老夫马上就要死了。”
“我这个人义字当头,对得起朋友。李密重伤有你一份功劳,我欠你一个人情。”
“现在,老夫把这个人情还给你。”
“嗯?”周奕微微一怔。
马守义快速说道:“我这老友随他师尊修的是《大禹谟》,连我的流水岩碎劲也是受他启发。”
“闲话不谈,我教你一招《大禹谟》上‘惟精惟一’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