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攒了点力气,勉强开口解释,试图将自己卖个好价钱:“……没、没有,是打架打的……呃……”
力气被撞l散l架,又昏沉了片刻,他忽然发现那人好像在吻自己的伤疤。
“三十一,三十二……这么多。”
温沈澜数得很仔细,连对方食指上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伤疤也轻轻吻过,又看向他,眼神里竟透出那么一点缱绻的味道,“你叫什么名字?”
秦游懵了一下,过了会儿,才说:“齐游。”
“会喝酒吗?”
“……会。”
“等会儿陪我喝一点。”
温沈澜说的一点根本不止一点,但秦游没说自己在发烧,只是沉默地一杯杯喝。
两人断断续续地喝着,做l着,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消停。
秦游睡得很沉,差不多下午才醒,一醒来就看见温沈澜坐在床边抓头发。
“你……”
“你怎么会是alpha!”
对方先发制人,看起来快要崩溃了,“昨天……我昨天明明看见的是个omega!!”
“哦,是这样,我被人下药了。”
秦游把被子往自己这里扯了扯,冷淡道,“你不会打算赖账吧?”
“你当我分不清AO?A怎么可能被标记!我昨天捡到的是个柑橘味的omega,他A的,你把他藏起来了??”
秦游眼皮猛地一跳。
过了会儿,他翻了个身,指指脖子上的咬痕,沙沙地说:“昨晚你喝多了,标记是错觉。不过我确实被咬得很惨,能不能给我一份早饭?”
温沈澜:“……”
温沈澜又使劲抓了抓头发,看起来要疯了,但还是打电话给总台要了一份食物。
“谢谢。”
秦游爬起来往嘴里塞面包,“有退烧药吗?我发烧了。”
温沈澜脱口而出:“这么激烈?”
于是秦游又把被子掀了给他看。
“昨晚你还逼我喝酒,说给我三十万。”
“……”温沈澜见他吃得快,又让酒店送了两份上来,还贴心地要了杯热的牛奶燕麦,一边痛苦,“我昨晚大概喝醉了,你别往心里去。我是直A。”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