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托住谢翎脑袋的沈辞秋:“……”
别说沈辞秋了,孔清黑鹰还有白鸩都看呆了:还能这么玩!?
给修真界一点现代人花样频出的震撼。
俊美无俦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还被自己托在掌心里,那笑容分明在美滋滋地冒泡,沈辞秋即便看不见,也知道某人的尾巴肯定已经开屏了。
沈辞秋把手收回来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面具。”
我要的是面具,不是让你来蹭掌心。
谢翎在沈辞秋手心里摇头晃脑:“别急嘛,阿辞这么好看,让我多看几眼,等快到了再把面具给你。”
孔清等人一边很想看看谢翎还能玩什么花样,一边又觉得该给他俩挪出空间,纠结片刻后,他们选择了折中:远远的,悄悄摸摸时不时瞧上两眼。
白鸩感慨:“殿下不愧是殿下,放眼鸟族,也没多少人哄心上人欢欣的手段数量能比得过殿下。”
黑鹰点头:“量多,还很有用。”
孔清:“要么是百鸟之首的凤凰呢,你俩也多学学。”
白鸩觉得这话好像哪里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清少主不学学吗?”
黑鹰更是直接:“清少主已经哄到心上人了?”
孔清:“……”
大意了。
他故作淡然转身,仿佛无事发生:“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回房间了。”
他说完就飘进了船舱,白鸩和黑鹰对视,挑了挑眉。
有情况啊。
而那边沈辞秋听完谢翎的话,倒也没非得让谢翎立刻把面具拿出来,他同意之后再伪装,就要撤回手,但却被谢翎扣住了手腕。
谢翎也没一直维持这个姿势,他起身:“阿辞,方才那个动作你也来试试?”
沈辞秋讶异抬眼,虽什么都没说,但一切尽在不言中,满眼都是“大白天的你难不成提前做梦了”。
谢翎却清醒得很,揉了揉沈辞秋纤细的腕骨:“其实我就是想让你朝我撒撒娇。”
沈辞秋:“我不会撒娇。”
是真不会。
“那以后再多跟我说说话吧,什么都行,你从前有事就爱憋在心里,但我想听。”
谢翎在合适的氛围水到渠成这么讲,只会让人觉得他在顺着调情,沈辞秋点了点头,又听谢翎道:“还有,跟我保证,不要再把替我受伤这类咒用在我身上了,好吗?”
沈辞秋点着的下颌一顿。
谢翎最近似乎老在各类花言巧语里,冷不丁会冒出一两句话锋一转的话语。
谢翎在云归宗内还佩戴着沈辞秋送给他的凤凰玉佩,但在出来后,左思右想,还是摘下来收好了。
连断山脉里玉佩上的符文突然变成以身相代,想想就让谢翎后怕。
他手指搁在沈辞秋的腕骨上,按压摩挲的力道都很轻,珍重之余带着点若有似无的暧昧,可眼神暗自加重了,好像沈辞秋要是不答应,他就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