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弯下就各绕过一只臂,猛然被悬抱,梁穗一紧张,手插进他
头发里抓起一大把,他跪在床上嘶疼一声,梁穗眼前就开始晃动、模糊、晕眩颤抖。
极限的收尾,梁穗直接没抓稳,身一倾往前倒,被他迅疾稳住,总算肯翻个面看看她的可怜样。
姑娘埋进他颈窝抽鼻子,脸颊被汗液浸透,发丝湿湿黏黏的,哑闷地哽咽埋怨:“我不学了,我不想学……”
陈既白拍着她后背,哄孩子样地“喔——”了一声,又揉她的头发笑哄:“不学了不学了。”
她赌气地把汗和眼泪都擦他脖子上。擦了两下发现把他的汗蹭走了,更气了又拽了把他的头发。
他又演:“啊,好疼。”
梁穗呵出一气,又要咬他,被他捏着脸拉出来接吻。
这种事上,从切入点到过程,他都很会,带着一成不变的强势,那种强势又给人冲顶的亢奋劲。
梁穗也会频频纳闷,陈既白以前对她还真挺能忍的,箭在弦上,绷到自焚的地步,他还能收回去。
让她一度觉得,他原来就是个收放自如的,实际完全不,他要烧起来,就是烈火焚山,烧到干净才罢休。
到最后她连咬他的力道都微乎其微,眼睛酸肿得睁不开,累到不行想瘫下去,就被他反拽,瘫进了他怀里。
她一肚子怨,倒也没力气从他怀里钻出去了,就这么闭眼软着。
陈既白抽了湿巾给她擦脸,边擦边亲,捏她都没劲了,跟戳破的气球似的,哄她说话也有气没力地哼声应着。
“其实……”
陈既白给她把脸上黏连的东西擦干净,又亲她眼睛,她睫毛翕动一下,他眼尾勾笑,继续说:“不管怎样,你都会住到那里,有一个更好的家,有更好的生活,这就是我要给你的。”
模糊的音质塞进耳里,梁穗依然听不清,却还是会疲倦含糊地应:“嗯……”
陈既白笑着又亲她,放柔声说:“所以你男朋友好辛苦的。”
她没反应,就被陈既白捏着脸抬起,迷迷糊糊地点头:“嗯辛苦……”
“那亲我一下?”
她又点头:“嗯亲……”
就会重复,其实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应了也没动作。
陈既白笑声,低颈就着她被捏得嘟起的唇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