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姐自言自语道。
“不一样?”
江亦深愣了下,“你们见过?”
“见过啊,去年大四毕业典礼,你去给他送花了嘛。”
江亦深忽然意识到,原来他们分手的这半年,在身边人的眼中是几近透明的。
他没有公开说过自己的情感状态,不相熟的人便默认他仍然在恋爱,而戚林又刚好毕业,不常出现在学校里面也十分合理。
那些折磨得两个人都痛苦不堪的时光,对旁人来说是一眨眼就过去的寻常日子。
导员在年级会上讲的都是老生常谈的话题,这次又添了些与毕业相关的问题。
实习占了很多学分,院系不给分配岗位,但分享了不少企业公司,前两年都接收了很多同专业学生的短期实习。
导员分享了一个文档到群里,江亦深没太在意这些,正低着头研究朋友圈。
三月,悲欢喜乐都交织在朋友圈里,几张图几行字,拼出一个个努力生活的缩影。
“哎。”
凡子拐了下他,“你还考吗?”
江亦深小声说:“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提屁!”
凡子声音有些大,说完看了眼四周,又压低声音继续道,“我意思是,考不考都别压力太大,懂吗?文杰那个室友,个儿最高那个,去年他们寝室工作的工作上岸的上岸,就他二战又没考上,结果人家社招海投进了个车企,那岗又清闲又人际关系简单,现在过得最好。命里有时终须有,车到山前必有路,知道吗?”
江亦深慢悠悠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考?”
凡子算是发现了,这人根本不需要他开导,索性对着江亦深骂了几句。
导员说到安全问题,又是电又是火,底下的人都在悄悄扣手机,江亦深才点赞完几条内容,又听到凡子鬼鬼祟祟地靠近耳语。
“你实习找好没?”
“还没有看。”
江亦深挠了下耳朵,把他推开,“你能不能别趴我身上说话。”
凡子变本加厉,都快要亲上:“咱几个去这个呗,听说实习任务不重,最近正缺人。”
江亦深嫌弃地歪着身子,抽空扫了眼凡子手机上的文件,一扬眉毛:“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