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江长鹏也才反应过来,立刻追上去。
那卖炮的人也被他吓一跳:“大哥你是便衣啊?”
“江亦深!”
江亦深听见老爸喊他,魂都吓出来了,他和戚林闷头往前走,步履飞快。
“你爸在这儿买炮?”
戚林把每个字都说得很重,大概是这句话的主系表定状补都值得重音加粗。
“这是市区唯一一个据点!”
江亦深懊悔不已,“我就该想到的!凡子就在这个卖炮群里,许白礼生日时候还把咱们拉进群了你不记得了?”
戚林久久不能言语。
“江亦深!”
后面的人又喊一声。
戚林有些绝望:“你爸好像来抓卖炮的警察。”
“给我站住!”
两个人终究不忍心让一个身体不好的中年人在大街上狂奔,认命地停下脚步。
江长鹏追得面红耳赤,叉着腰喘了半天才喘匀气。
江亦深和他保持几米距离,小声问戚林:“我们说他刚刚看错了,有几成赢面?”
“零。”
戚林说。
江亦深思考一会儿,又说:“那我们要不要再把手拉上。”
“你疯了吧?”
戚林连忙离远一点,“给你爸气着了怎么办?”
“这样显得我们坦荡。”
江亦深说。
戚林指着身边的公交车站:“咱都跑出一站地了,坦荡给谁看呢?”
说话间,江长鹏已经来到跟前,表情很难看,堪称五彩斑斓。
“我认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