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亮晶晶的,对他越发仰慕崇敬。
姜映晚正如痴如醉,却见到他忽然将棋子一收,停下来不讲了。
“父皇……”她眼神不满,为什么要中途停下来啊?她都还没听够呢。
天子屈指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温声道:“不可贪多,晚晚。”
他并不想一下子将她全部塞满,总是要慢慢地来,细水长流。
一下子得的太多太满,她会失了继续探求的兴致。
姜映晚愁眉苦脸,觉得陛下这是故意吊着自己,吃饭是,教学也是,哪有这样做人家父皇跟老师的呀。
她不想理他了。
见她神色间有些恼意,天子也不慌,慢悠悠道:“朕让膳房做了些茶点,晚晚可要品尝一二?”
听到有点心,姜映晚眼睛一亮,立即就被哄好了,脆生生道:“要,父皇!”
天子手指无意识地轻点在桌上,懒散地抬眸望向她,他的晚晚,这就被哄好了。
“晚晚若还想学,从明日起,午后都可到父皇这里来,父皇亲手教你。”
姜映晚惊喜道:“真的?”
天子向她颔首:“真的。”
姜映晚美滋滋地笑了,想了想又不好意思地问道:“那儿臣若还想学其他的,父皇也能教吗?”
天子淡笑:“晚晚想学什么,父皇都教。”
姜映晚又对他崇敬起来了。
陛下怎么能这样好呢?她可要抓紧机会多学一点,以后可能就没这机会了。
经过这样一通打岔,她俨然已将先前见到靖远侯世子的惶恐不安抛到九霄云外了。
而叶景泽满腹心事地回到靖远侯府后,才进门便听见了父母的争吵声,而父亲宠爱的白姨娘就在一旁掩着脸嘤嘤哭泣着。
自他记事起,这样的场面便已是家常便饭。
“侯爷,不怪夫人的事,是妾身自己没做好才惹了夫人不高兴。”
见夫妇俩越吵越凶,白姨娘才挽住靖远侯的手柔声安抚。
靖远侯忍着怒气:“看在柳儿的面上,本侯不与你一般计较。”
靖远侯夫人出身高贵,哪里忍得了他,呛声回道:“你个蠢货,分明是她故意陷害于我!”
白姨娘一听,掩着脸又委屈地哭了起来,靖远侯哪舍得心上人受罪,赶忙温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