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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散了又聚,海水反复涨潮,雨下的让人疲惫。
到结束时,徐依童已经不像第一次有精力害羞。老老实实被他抱着去浴室,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全被余戈看完了,甚至他还不只是看。其实非要走,也是能走的,她就是疼,就是懒,就是想偎在余戈怀里。
洗完澡,余戈把徐依童放在床尾凳上坐着。然后开始换床单,收拾弄脏的衣服。
她蜷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眼也不眨地看他,“还要多久啊?”
余戈停下动作,“怎么了?”
徐依童嘴里嘟囔了几句,“床单和衣服明天再洗吧。”
然后把手伸向他,要抱抱的姿势。
余戈接过她的手,在她身前蹲下,“困了?”
徐依童摇摇头。
两人注视着彼此,她稍稍低下脑袋,余戈就扬起头。他们又接了会儿吻。
“你洗澡要多久。”
她失落地问。
手搭着她的背轻拍,余戈说:“十几分钟?”
“能快点不。”
徐依童不想跟他分开太久,“五分钟。”
余戈微微笑了一下:“好。”
“就在我房间洗。”
她强调。
一切弄完,台灯终于熄灭,房间里陷入漆黑。
躺在床上,徐依童后背贴紧他胸口,余戈从后面搂着她,连手指都相扣,放在她小腹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睡觉。
她好喜欢这种窝在他怀里的感觉,像是暴雨天里温暖的避风港。
接下来几天,他们走到哪都要贴在一起。只有吃饭的时候短暂分开片刻,徐依童吃的慢,就心不在焉等余戈吃完。然后坐在他怀里慢吞吞吃饭。就连开车出门买东西,堵车或者等红绿灯的间隙,余戈都会腾出一只手,跟她牵着。
连着几日阴雨天,在余戈去医院做最后复查的那天,上海放晴。
医生说恢复的不错,只是肩伤还要注意,需要定期做理疗,其他的没什么大问题了。
当天辉哥就把人喊回了基地,激动地差点没放个鞭炮。
太阳很好的这天,余戈正式开始恢复试训。
春季赛临近尾声,大多数队伍已经放假,倒在四强的OG突然主动给两支进了决赛的队伍免费当陪练,约了几场训练赛。这事儿很快传开,一张内部截图流出来,引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