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颜如玉作势要松开她。
他是她唯一的着力点。她哪里敢让他离开,只得将双腿绞紧,双脚还在他后背扣成了结——
“求你,求你。”
颜如玉正要解开手上的双环,忽地想到平日亲密,她和他都会带点淤青和伤痕,今日怎会轻易求饶。又端着她的下巴看她:“太乖顺了,本使不信。”
“你怎能这样?”桑落气不打一处来,“你看顾映兰,生怕我受一点伤——”
下巴上的手指用了力。
桑落吃痛,却仍旧嘴硬:“不是你说的?我去找顾映兰,你都放心。”
“很好。”他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带着冰碴子,“教训果然还是太轻了。”
他抽出鞭子,缓缓抬起,将那串珠手柄划过她的后脊。
桑落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双腿控制不住地想要蜷缩躲避,却被他牢牢禁锢。
颜如玉俯身,逼近。
温热的呼吸带着灼人的热度,拂过她汗湿的鬓角。几缕散落的墨发从他额前垂下,轻轻扫过她的脸颊,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他看着她紧咬的下唇,低声呢喃:“顾映兰可知道,只有我才能让你这野性子安分片刻?”
那串珠手柄,如同春日惊蛰,搅乱了漠湖的静谧。
她的情绪无处安放,如同溺水之人,抓不住浮木。
烛光在墙壁上不安地跳跃着。
颜如玉凝视着她被水光覆盖的眼眸。
差之毫厘。
则失之千里。
她用湿漉漉的眼神乞望他。
他逼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额角渗出的细汗。
声音低沉得近乎耳语,却带着灼人的热度:“桑落,你可知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
“说给我听。”
他真是个混蛋!这个时候,逼着她恢复理智认错:“我不该提顾映兰。。。。。。”
“还有。”
“我不该给你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