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去一顿摸索。
万幸,在坐垫与靠垫的缝隙摸到了额滴圣剑。
屏幕开裂,其他倒是没什么问题。
松了口气,路明非无视已经转为文火蒸烤争取烧出舍利子的死侍尸骸,转身朝着楚子航三人走去。
“怎么样,都没受伤吧?都已经摆……哎呀卧槽!”
地上的石子、碎块太多,走一步扎一下,扎的他忍不住龇牙咧嘴,瞬间那股子高手寂寞的范儿就烟消云散。
原本隐隐约约出现的厚壁障,在这一句卧槽脱口而出后瞬间瓦解。
经此一役,源稚生对路明非的敌意也淡了许多,只是处于妹控兄长的立场,有些东西着实难以放下。
不过正常交流倒是无碍。
只是他才刚要开口,源稚女便迫不及待发问:“王将呢,死了吗?”
“死了,死的透透的。”路明非把童子切安纲递还给源稚生,指着远处火势减小隐约可见遍地尸骸的区域道:
“就在那,骨头都给敲碎了。”
闻言,源稚女长舒一口气,手中打光子弹的枪械掉落在地,本就虚弱的身体突然像是脱力一般摇晃两下,源稚生下意识地扶住了弟弟。
“总算,总算死了。”源稚女靠在哥哥的臂膀里,感觉此刻的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欧豆豆:“那个毁掉我全部人生的食尸鬼,终于死掉了。”
然而源稚生却不敢苟同,他扶正弟弟,直视着他的眼:“罪魁祸首不止王将一人,还有一个在源氏重工!”
事已至此,人证物证都不重要。
他们脑子里被人为切断的脑桥就是最好的证据!
无论橘政宗是为了什么,他不安好心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过去情同父子的画面,全都写满了欺骗。
如他与橘政宗分别前所言,他从始终都不过是橘政宗手里的一把刀。
或许,他出山时是真的想做出一番事业,还是一个有着自己思想的人。
那等他亲眼目睹弟弟堕落成鬼,并大义灭亲后,便彻底沦为维护橘政宗统治的工具。
“这次,多谢你了。”源稚生转头看向路明非,“如果不是你,或许我们兄弟俩都还被他们两个玩弄于股掌之中。”
“好说,正好我也有一笔账,要好好跟橘政宗那老狗算。”路明非当然没有忘记,刚才梆子声响的那一刻,自己出现的异常。
那老狗有99。99%的可能是零口中那个疯狂科学家,也多亏了零的情报,他们今晚才不用面对除了王将和死侍之外的另一个“皇”。
说到算账,源稚生忽然想起来,盯着路明非:“对了,绘梨衣和樱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