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那个……我在给我男……朋友打电话。”
虎彻闻言满脸不信,刚才他可看见了,这个老太婆躲在柜子后边打电话,还偷偷在打量着他们。
明显是在给什么人通风报信!
说不定她就是谋杀代表团的猛鬼众一份子!
“把手机交出来。”
看着这老女人含糊其辞的模样,虎彻抬手敲了敲桌子,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和“你最好乖乖配合否则我就再最后”的警告。
其他几个关东支部的组长见状,也纷纷走进店门,强势围观残疾恶霸在线欺民。
东大后校门向来平和,没什么帮派会来这收保护费,富枝太太哪里遇见过这样的阵仗,当即被吓得说出话。
“给你十秒钟,把手机交出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虎彻左手大拇指轻推佩刀“虎彻”,裂开嘴露出还残留着些许血渍的利齿,杀气那叫一个凛然。
富枝太太双股战战就先走,但唯一的出路已经被人堵死,惊惧之下她双眼涌现出泪花。
“哭?”虎彻轻蔑一笑,腰间长刀再度出鞘两寸:
“哭也算时间哦。”
几个无良混血种在贵宾处受了气没地儿撒,刚好有人撞枪口上,哪怕只是个普通人,也能拿来出出气。
否则,火气会很大。
他这话算是击溃了富枝太太的心房,让她回忆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把手机往前一推,把收银箱里的钱也大把大把往桌上扔:
“拿去拿去拿去,全部都拿去!”
“一群混账家伙,是那个混蛋欠了你们的钱,关我什么事,成天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女人!”
富枝太太一边哭一边大把撒币:“我和他已经离婚十年了,他欠的钱关我什么事,你们找不到他来找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欠你们的!”
几个关东支部组长被她这流泪撒币的模样给微微震慑住,而后齐齐转头看向某个罪魁祸首,眼神里都一个意思——你小子咋回事儿?
面对店主的哭诉和同伴的质疑,虎彻也有点绷不住表情,他努力维持着严肃,想要拿起手机想要回拨电话。
然而在他之前,有只手先一步将电话拿走。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个戴着牛头虚面具的黑衣人拿着小巧的按键手机,面具下的双眸满是调侃之色:
“光天化日之下欺男霸女,我看你是癞蛤蟆泡青蛙——长得丑玩的花啊。”
“这事与你无关,不要干涉我们执法。”虎彻瞪着他,手已经按下了刀柄之上。
“怎么,你不知道哥谭人称小米花,真以为我蝙蝠侠在东京说话没人听啊??”
闻讯赶来就发现这帮臭煞笔在欺男霸女的路明非呵呵一笑,打开手机拨号,接通之后直接免提。
“您好,工号12138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您……”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员小姐姐甜美动人的声线,却被路明非毫不留情打断:
“给我转接执行局局长源稚生,我发现他手下有人欺压无辜市民、敲诈勒索商户、强占他人财产、调戏良家妇女、寻衅滋事扰民……嗯,还有意图谋害路人,也就是我。”
如此一大串的罪名抛出,接线员小姐都懵了,她噼里啪啦将路明非的话记下,而后询问他是哪位。
路明非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他伸手按了按嗓子,努力压低声线发出如那个患了喉癌的男人一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