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一握拳头。
这TM是准是冲着我们体总局来的啊!
两人赶去协和医院。
到场后,郭静静地后背上有一条紫红色的柱状伤痕。
除了疼的龇牙外,医生说并没有大碍,筋骨未受伤,但需要修养。
需要修养,就会耽误训练。
刘局气的直咬牙。
而隔壁床的张远则后背紫红一片,双臂更是各挨了一下,正在浑身上药。
张远嘀咕着。
“04年,老子挨了张卫剑一电炮。”
“05年,我被向左这二世祖劈了一刀。”
“好嘛,现在06年第一季度都没过去呢,我又挨了一通乱棍。”
“一年一回,准时准点的。”
嚯起港见到张远伤成这样,触目惊心,愈发愤怒。
其实骨头都没事,棍伤看着的确唬人。
嚯家这位长子长孙,立马就掏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衙门方面很快就接到了消息,并层层上报,不出半小时电话就打到了一位一级警监手中。
“什么,郭静静被人给打了?”
“是那个跳水的郭静静吗?”
“什么,在贵宾阁被打的!”
这位接到电话的老哥把脑袋从办公室的窗户给伸了出去,看向马路斜对面。
斜对面的那栋大楼正门上支着三个字牌。
“贵宾阁”。
贵宾楼的马路斜对面,就是华夏捕快的总部大楼。
全国级别最高的条子都在这里上班。
两者间的直线距离,只有二百米左右。
“在我们衙门口打人?”
“打的还是世界冠军?”
这位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