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度的闷倒驴都能论斤喝。
嗜酒如命,每年在喝酒上都要花费几十万。
剧组的餐桌上,这位喝高兴后敞开嗓子,给大家展现了他最擅长的蒙古族“呼麦”。
低沉悠扬的嗓音,仿佛让大家瞬间置身于辽阔无垠,浩渺无边的大草原之上。
“他是怎么从《天堂》走到《学猫叫》的?”张远在旁听着。
“难道是《隐形的翅膀》断了?”
实则,这刚烈勇武,豪情万丈的汉子,也有软肋。
腾歌尔老师的转变,其实源自幼女的亡故。
没有什么比丧女,更能让一个男人伤心欲绝了。
女儿和儿子不同,那可是父亲的小心肝。
眼见着幼女在自己身边离世,铁打的汉子也得崩溃。
更何况这位还是四十多岁时中年得女,本就宠爱的不行。
也许,腾歌尔老师只是在以消遣自己的方式娱乐大众,同时完成自我消解。
毕竟经过这事后,对他来说世界上便再也没有难事了。
带上猫耳唱“喵喵喵”算什么……
腾老哥见张远酒量不错,便拽着他喝的昏天黑地。
临走时还特意留了他的电话,说以后有机会还要一起喝酒。
吃完喝完,众人一同回了下榻的酒店。
坐电梯上楼,张远先到走廊尽头的吸烟区前抽了根提神。
腾歌尔实在太能喝,把他都给干迷糊了。
就这会儿,他身旁不到五米处的电梯门打开。
一道高挑窈窕,黑发如瀑的身影从电梯中迈步而出。
这位带着口罩墨镜,头顶着棒球帽,一副标准的明星出门装。
这位瞧了眼张远,先是一愣,明显认出了他。
但没有打招呼,反倒是转身就走,快步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张远眯起眼睛,觉得这背影好生熟悉。
好似最近一阵子才见过,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按灭了烟头,头脑稍微清晰一些后,他又琢磨了一会儿,这才想起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