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的这几位都是老江湖,一眼便看出不对劲。
“怎么了?”
“有个朋友……”张远将之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摊开说了个明白。
“咱们这行是难啊。”李彧正式拜师学过评书,所以听到小班社的遭遇后,有种凄凉感涌上心头。
“远水解不了近火,再说了,人家都发现你是个演员啦,去了也没用。”晋松这大黑汉子重重摇头。
这两位除了唏嘘感慨,并无太多办法。
李彧是表演世家,混混的事他管不上。
晋松是云南人,若是在他老家,那还能呼朋唤友,可在帝都,他啥也不是。
“艹!”这时,武痴黄巨龙用力扔下了手中的烟头,抬脚碾灭。
“欺负我兄弟,就是欺负我!”龙哥常年练功,腮帮子本就鼓胀,现在一生气,更是满脸凶相。
黄巨龙这位当过“双花红棍”,江湖气本就重的很。
自打上回“比武”,张远给足了他面子后,两人就成了经常切磋的好兄弟。
“别的事我不敢说,这种小混混我还是有把握的。”说罢,他掏出手机打了出去,随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阵。
“搞定,和你朋友说,等着便好了。”
广德楼那头。
“怎么样啦?”张老爷子哼着小曲,随口问道。
“他说让我们等会儿,别着急。”郭德罡的眉心皱出了一条线。
“那就等着喽。”
外面仍时不时响起拍桌椅,砸碗碟的动静,让这等待格外难熬。
此时的郭德罡还是个愣头青,自是不信张远的说法。
约莫着大半个钟头后,广德楼门外来了一群人。
与屋内的混混各种奇装异服,人五人六的状态不同。
来的这些位着装统一,气质沉稳。
黑西装,黑西裤,白衬衫,黑皮鞋。
那皮鞋擦得锃亮,比周小文的大秃脑门都亮。
别看现在是夜间,这班人照样个顶个带着大黑墨镜,要是手里再拄根棍,不知道的还以为残联集体活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