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舟在旁边静静听着，眼神愈发愤怒，恨不得当场将这老登拍死。

“李玉的行踪，也是你泄露给古神教会的？”

“古神教会某位护法知道我有路子，找我买的。”

“是谁？”

“我不知道，只知道是永生教的。”

“永生教？”

角落沉默的王仙也皱起眉头，看样子，将李瑶选中为圣女的，就是鹿主了。

陆沉舟脑海也浮现那头诡异巨鹿，【遥远群山之主】，荒神·奇衡陨落的罪魁祸首。

询问完，公孙莹问道：“古神教会分部地址在哪里？”

叶高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这种客卿堂主，只是边缘成员，都是古神教会来找我，单向联系。”

公孙莹让人将叶高带下去。

门外，李鬼望着被带出来的叶高，愤怒且沉默，他一拳将其轰飞，老登摔在地上，又断了几根肋骨。“你妈的！”他眼睛血红，如同凶虎，扑至前方，对叶高拳打脚踢，陆沉舟并没有制止，只是冷漠的看着。

最终，叶高气若游丝。

他也一声不吭，只是忍受。

事已至此，他只希望不要牵扯到叶辰。

“来，吃药。”

李鬼将一颗珍贵的回天正体丸喂给叶高，又将老登从濒死边缘救回一口气。

他转过身来，神色颓然，对着监察司的负责人道：

“对不住，我实在是忍不住。”

“无妨，死不了就行，我们看看能否想办法套出更多情报。”

李鬼平复心情，望着陆沉舟，道：

“谢了，沉舟，以我的资质，本来很难入掌灯卫的。”

“没事，老师先回去休息吧。”

……

武当山。

洪天象胸口烛龙令亮起，投影出一幕场景：

画面中，一位身披黑甲的铁塔身影，仅仅一掌，拍散云雾缕衣，击飞苏城叶高。

“一掌碎缕衣，这还是留手了。”

……

龙虎山。

张灵妙眸光紫气流转，一遍遍重播着烛龙令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