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随手将几张沾满血迹的纸巾塞入口袋里面,然后开车送高思齐去附近的医院。
路上。
“你爸的司机中午拉肚子了,刚好我在你爸那边,就顺路过来接你,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
“堂哥,我没事。”
“医院肯定要去,要是感染了,可就不好了,你明年就要考大学了,不能病倒。”
“听堂哥的。”
很快,两人就到了医院。
趁着护士正在给高思齐处理伤口,他将口袋里的纸巾放入密封袋里面,然后来到了一个科室。
那个医生拿下口罩:“老同学,找我有什么事情?”
“帮个忙,将这两份血液进行一次亲子鉴定,越快越好。”
看着密封袋里沾满血的纸巾,还有一管血,医生提了提眼镜:“这么急?”
阿文点了点头:“非常急,另外无论结果如何,你都不要向外透露。”
“可以,六个小时内出结果。”
阿文小声说道:“还是以前的账户吗?”
“嗯。”
“待会我汇过去。”
傍晚,残阳如血。
还在办公室内的老头,静静的站在窗边,看着那红彤彤的晚霞,脸上看似平静,实际则非常焦虑。
哐哐…
“进来。”
阿文脸色有些难看。
看到这一幕的老头,深吸了一口气:“结果如何?”
“不存在生物学上的父子关系。”阿文缓缓说道。
“呼…很好!”老头也死心了,同时也抛弃了内心的最后一丝幻想,他目光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大伯!您要保重身体呀!”
“我知道,不处理了这些后事,我是不会倒下的。”老头握紧拳头,他老来得子,一直非常宝贝这个儿子,没有想到竟然是在帮别人养儿子,而且那个野种还知道野父的存在,甚至一起出去旅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