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终于发现了一个例子,怎能不学习嘞?
她眸光幽幽的看着夜色下似展翅欲飞的凰羽宫,喃喃低语:“这下子,更得用一些手段接近陆公子才行了啊~”
······
凰羽宫的外堂之中,靠在门扉上的慕倾月轻笑一声,手指轻抚过自己的小腹:“我可是玉竹独秀啊。”
清风吹,翠竹秀,凉风袭,心如玉。
竹长难测。
轻笑一声的慕倾月没有立即返回卧房,而是在外堂中找起了笔、墨,继而便在卧房门缝间传出的似逐渐带上倦意的声音中研起了墨。
微眯双眸的她有些享受自己是个‘工具人’这种心态。
等到研好墨后,她才一手捧着砚台,一手拿着毛笔走进了卧房之中。
随着她走进来在桌旁落座,卧房中的声音也暂时消停了几分。
她歪头瞥了一眼,冷冷的语调不无打趣:“您这就坚持不了了?”
“现在、明明是今安……”裴绾妤强撑着力气反驳道:“可不是我!”
“是吗?”慕倾月看了看浴袍的下摆,点了点头:“嗯,有进步。”
“不过……”话音一转的她捏着毛笔走到床边坐下,看着陆今安问道:“师弟,该写多少画呢?”
陆今安微微皱眉,并没有立即回话,感觉都要被吃掉了。
他深吸两口气,在逐渐平复的呼吸声中悠悠开口:“这你得问师尊……师尊,您说呢?”
裴绾妤贝齿轻咬红唇,正要开口的时候,感觉到什么似的灰丝中并排的玉趾蜷曲,染着红色蔻丹的玉趾似要将丝袜勾破似的。
“你乖点,别忘了答应为师的。”裴绾妤似嗔似怨的白了陆今安一眼的同时稍稍起身。
陆今安笑了笑:“师尊,您还真是浅显易懂啊……和师姐正好相反。”
“嗯?”裴绾妤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陆今安笑了笑,对着慕倾月说道:“师尊不弱的。”
“对!”裴绾妤接过话茬,瞪着慕倾月说道:“我可不累!”
慕倾月起身将毛笔放回桌上的砚台上,继而边走边解着腰带:“就当是这样,不过……师弟满头大汗的一定口渴了吧,喝点椰汁吧?”
她弯腰单手撑床,一手捏住襦裙的襟口,红眸闪烁着异样的身神采。
陆今安睁大眼睛,阴影覆上他的脸,而他的目光专注于一点。
“师弟,解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