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河:“其实,我学了一整天,也有点累了,要不打几把呗,我也好久没打了。”
陆严河都这么说了,李治百还能说什么。
于是,碗筷一收,三个人就拿起了手柄,开始打游戏。
有人说,游戏也好,也好,某种程度上都是逃避现实世界。
陆严河对这个观点当然不置可否。
但是,如果对一些人来说,能够让他们逃避现实世界的痛苦、难熬,那也很好。
此时此刻,陆严河就是这样想的。
最煎熬的时刻就是悬而不决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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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连陆严河都失眠了。
他脑海里有两件事轮番冒出来,一会儿在想李治百的事情,一会儿在想楚赛英的事情。
他平时挨枕头就睡,这天晚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总而言之,第二天,等他醒来的时候,李治百已经不在了。
他在他们三人群里说,他爸妈来接他了,他先回去了。
陆严河和颜良坐在早晨七点的沙发上面面相觑。
“他爸妈什么时候来接他的?”
“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
两个人昨天晚上都睡得太沉,什么都没有听到。
“你今天还跑步吗?”陆严河问颜良。
颜良发了两秒呆,才说:“跑啊。”
“那你帮我买两个包子、一个鸡蛋回来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