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些什么？”
“柠檬水就好，教授。”
安德鲁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打量着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他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提交的日记。
它此刻正摆在福克斯，也就是邓布利多那只凤凰的脚下，时不时掉落的羽毛带起火焰，烧掉一大块笔记本，然后又会恢复成原本的摸样。
‘还没有毁掉？’
不过安德鲁并不担心——蛇怪的毒液就在斯内普教授办公室内，再不济邓布利多放个厉火也不是什么难事。
“本来打算让你早一些来，但是里德尔的日记本比我想象的诱惑还大一点，无论是谈话还是密室的开启都推迟了不少。”
“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我详细和米勒娃打听过你的进展了，周末那次施法，记得吧？”
周末施法？
安德鲁想起来了——麦格教授例行考核他的范围变形术进度。
“你比我预估的还要刻苦一些，今年其它科目的成绩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的，教授。”
安德鲁自信满满——全O不敢想了，全及格毫无压力。
就这都不是极限，稿子目前数目有些可观了，再有几天就能…
打住，和天文塔有关的事情不要乱想。
“草地类型全学，河流类型全自学，常见灌木类型全自学…”
邓布利多林林总总念叨了十几种常见地形，“你居然记下来并且一个个都尝试过了，实在是出乎预料啊…”
？？？
出乎预料可不是什么太好的评价，安德鲁怀疑自己哪里弄错了。
“倒也是没错，但是，米勒娃有些太心急了…”
邓布利多看着安德鲁，“实验室很好，你继续练习，但是日后每天都要抽出一个——不，一个半小时在黑湖旁尝试模仿黑湖旁草地的变形，不要松懈了。”
“只练习草地？”
“只是练习草地，而且你要像，越像越好。”
邓布利多看着安德鲁，语气温和，但是不容置疑。
‘和实验室有什么区别？’
‘更加逼真？’
安德鲁没法确定——在参考资料之中，那些折叠动图的真实程度只是差一点点。